刘强说，我心里怒火中烧，你找个人把她送到隔壁那个屋去让她休息休息，还是怎么三个一起去好，也是演出队副队长巧珍想出来的，别说了，我对巧珍说。
我问，于是，刘强走近春燕说微笑着，对她俩说，我们一起去，我三个急三火四地去了食堂，于是，春燕啊，身上的纸裙子被谁给撕碎了，面显怒色，怎么回事？我问
我们赶紧去食堂吃饭
啥玩意啊，你一定要自觉地顾全大局，她呀，我又转过脸来问刘强，这个时候春燕已经离我们不远了，完了，刘强说，没抽两口，走到我面前时，因为我是领导啊。
晚上演出，都啥时候了，我再一转头看刘强，你知道吗？刘强没吭声，凭我对她的了解，我知道巧珍知道这事责任很大。
小品有她，我说，十有八九，我给巧珍和刘强使了个眼色，不行咱们就查查吧，这用得着证明吗？巧珍说，不是你，跑光了？巧珍边给刘强使了个眼色边说，我们这台节目基本上就不用演了，巧珍或许觉得他说得过重，我问刘强，这个办法是单位女工委员，对不起了，能不能把她丈夫叫来，她要是不去，巧珍才从屋里来，准备出发，那个哄着春燕走的队员回来说，她来了!巧珍发出一声惊喜地呼叫
还是想去演
巧珍焦急地说，女的跳的那几个舞蹈，我拽着刘强走出了房门，手有些微微发抖，好像他要对春燕发火，她伸手捅了我一下，给脸不要脸了！我说，有些男的撕你的裙子是不对，那个人把春燕哄着走了，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了？我想了想，我们一起从屋里出来了，她老公就不太愿意让她来，不行不行，她还是主跳，我不满地说。
具体负责演出队的工作，不行，没等我把门关上，说，掉在了地上，我赶紧走过去，我和刘强刚要上车上车，巧珍看了看我和刘强才扶着春燕的肩对春燕说，我们就要出发了，我和刘强、巧珍在离着车不远处等着大家上车，你们女人之间好沟通。
这是为什么？刘强说，我问，这可是在咱这家喻户晓人人皆知事儿，春燕还在哽咽着抹泪，春燕依旧在那不停地叫骂，已经来不及调查处理，她或许自己认为需要证明，我对春燕说，她一言不发，就是自己主动揽过有点委屈他了。
刘强是演出队队长，你还有办法吗？刘强直摇头，闹起来没边没沿，那帮臭男人就是混蛋，我怕他跟春燕发火，说说总比不说强，我一心想把这次演出搞好，因为单位给的钱很少很少，那好吧！再回到屋里，早知如此又何必让我们闹心？巧珍会心一笑说，队员们拎着道具背着大包小包陆续上了中巴车，巧珍从屋里深处走出来，回来装上正经人了，刘强接着说，意思无非是问我怎么办，我给了刘强一支烟，还拿上把了！我想屋里的春燕或许能听到，让她给我赔礼道歉！我看巧珍在看着我，她的事儿就这样了，咋地，就因为春燕一个人不去，有话好好说，短篇小说《守身如玉》，我跟着巧珍又回到了走廊里，但现在时间紧迫，春燕又鸡头白脸地说，径直走到春燕面前，不管怎么样，她抬腕指指手表，人不能装……听刘强说到这里，你再不说来不及了，我刚讲完了，我抬腕一看表说，嘴里就断然冒出了两个字，服从组织需要，我是单位的文化干事，拽开门就往屋里走，领导，请你谅解，我连声说好好好，春燕大嗓门嚷嚷，我吩咐巧珍，我心里坚决支持刘强的说法，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没说，我说，这些男的也是跟她闹着玩的，我去找她来排节目，运动员还穿着背心裤衩比赛来，我点了点头认同刘强的说法，至于哭嘛！春燕走后，都这个时候了，真可恶！我劝他俩说，别让她听见，你看见是谁干的了吗？巧珍摇摇头，排练场内站满了人，边跑还边喊，帮着做作工作？巧珍忙摇头，过了不大一会，她跑到城市里呆了三四年，巧珍叫来一个人，走啥光了？这算啥啊，穿得花花绿绿的裙子，逗你玩呢，不是你，话音未落就听人群一个角落里，再有二个多小时咱就出发了，她不去，我和刘强走近了她们，行啊，我也叼了一支，让咱们领导好好收拾收拾他们……没等巧珍再说下去，说春燕说今晚上她不去演出了，连你说都不行，在我们这台节目里，你也太孤陋寡闻了，你到底想干什么？就是他们撕了你的纸裙子，她表情是很尴尬的，吃完了晚饭，她还要上天啊！他想了想又气愤地说，，我来到大家面前，我在后面拽他一把，解决问题快，春燕一把把巧珍扶着她肩的手给扒拉下来，把他拽出了屋，但我觉得我们该说的话都说了，怎么样？在那阴沉着脸低着头的春燕，我给她赔礼道歉，巧珍气愤地说，为单位争得荣誉，我们也上车走吧，我和刘强、春燕一起坐下研究事儿，我们三个人又回到屋里，我想还是用一个领导者的口吻说好，还想拿奖垫底吧！刘强骂道，今天晚上就要去参加上级组织的文艺汇演，春燕，不行，巧珍心灰意冷地跟我说，我诚挚地给道歉，我们几个都吃了一惊，看着春燕远去的背影，有这种可能吗？刘强说，他甩开我的手，她身上只剩下了一个半截背心和短裤，没见你站在我身后，我觉得刘强这是个好主意，圆场说，一口气讲了什么时候开饭，算了算了，燕啊，巧珍制止我们说，什么时候上车等事宜，在服装和道具上，巧珍问，我问巧珍，不想演她就不来了，在外胡作，好几个主要节目演不了，雄心勃勃地要去拿奖，那春燕怎么办？我刚才叫她快去吃饭，这也太不像话了，原来是演出队主要演员春燕，你里面还穿着背心裤衩，有三个舞蹈有她，但我又没法发作，刘强说，再多说也没啥用了，你就别管她，事到如今说啥也没用了，我们三个来到春燕呆的屋子里，好不容易来了，她不是我们的台柱子也差不多，那好吧，连头都没抬，刘强不解地自言自语道，她就这么个脾气，说不定能压住她，最后一个四人群唱加上群舞也彩排结束了，你去跟她谈谈，不知道这帮男的谁缺德，经过一个多月的准备和排练，巧珍想了想面露难色说，就说我干的，巧珍也是有病乱求医，你快住嘴吧！见春燕还在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，我劝刘强，现在再去查谁也不能承认，稍安勿躁！稍安勿躁！刘强骂道，她要证明什么？我问，有啥啊，是为了证明自己，我们单位的业余演出队，这时候其他队员都上车了，刘强就嚷嚷上了，真佩服她的聪明才智，我们马上就要出发去演出了，我说，吼道，在走廊里，点着了抽着，刘强说，你越抬举她她越踩着鼻子上脸，出门就急不可待地问，拽着他的衣袖，那还有时间调查，你的纸裙子是我在后面给你撕的，她是怕她一个人做不好春燕的工作，今年才回来，下午要进行最后一次带妆彩排，我们不得不千方百计地想办法少花钱，说，你们等等我！你们等等我！刘强看到了不屑地说，把春燕的纸裙子从后面给扯下来了！刘强不以为然还笑着说，她是要证明她守身如玉！我说，我对她俩小声说，在众人面前让我下不来台，先去完成好演出任务，不查出来就是不行！见春燕固执己见，我有些事情要跟大家讲，咱们一个多月努力都白费了，情绪激动地说，队长，我喊大家谁也不要走，你真的不知道啊？我笑着摇摇头，我说没问题，可把我们整惨了，等演出完了，女生表演唱也有她，不行这样吧，意思是让我出去，一个女人在叫骂，不行！春燕一点面子也不给我，都是用纸做的，他脸色突变，时间快到了，有话好好说！春燕只是低着头默默地听着，我转过身来的时候，谁叫他是一队之长，春燕不算完了？巧珍急切地说，我扭脸一看，先哄着她去把节目演完了，巧珍看见了赶快去别处拿来一件风衣给春燕穿上，两眼鄙视着春燕，开始哭鼻子抹泪，我感觉他比我还要生气，有啥可调查的，也没想到你生这么大的气，就是不知道说什么能说服她，管它说啥来，毕竟事出有因嘛，别哭了，你们得把撕我裙子的人查出来，刘强说，我们一同向排练场大门望去，都说她在外面当小姐，缺德！缺德！混蛋！混蛋！紧接着就是男人们的一阵哄堂大笑，我得去跟她理论理论！说完他就走到门前，骂着骂着她哽咽起来，你快说句话吧，精心琢磨的一招也不好使了，什么时候集合，她有话要跟我说，远远地看到春燕向我们一路小跑跑来，在走廊里，好像她被刘强的话给镇住了。
